巨兔tio

我是徐懿,你来啦?

【曦澄】永远爱——贺5.20

又名:臣臣澄澄的一天与永远的我爱你
520贺电/糖度超标/ooc致歉/满屏爱爱爱!
是早已知己知彼的时间坐标哦
请注意 and go——❤️🧡💛

  “今天是五月二十日,是市上眷侣成双的日子——初识的、热恋的、相知的缘分于此结生。我爱你共三字,却载着对你永远无法抹拭的爱。”

早安
  是五月二十,也是他们一如既往的平常的一天,他们从来都只把忙碌的身影留在逝去的岁月里,两颗看似不会交结的心不知何时被系在了一起,永远感应他的心跳,这两颗心里装下了应对万事的处变不惊,装下了狠命咬牙的凌厉桀骜,仿佛再装不下一个眉目温润的他、一个紫衣翩翩的他,可更需要知道的是,两人的感情从来都是默默无言又心有灵犀。
  院儿里有最古朴的晾衣木架,清早的风有些许湿度,把架上还微微带水渍的紫色外袍吹得飘飘荡荡,同时还掀吹了旁边淡蓝外袍的一个小角——一片卷云纹细刻的一角。
  江澄才从睡梦中悠悠转醒,一睁眼就望见蓝曦臣穿齐了家服,正准备取下挂在木架上的抹额,拿抹额的时候不小心,让系在一旁的紫穗铃儿响起了叮当。
  江澄眯了眼,十分有家主风范的利落地坐了起来,顺便抬手抹了一把惺忪的睡眼,这才把昨夜才回坞的蓝宗主看了个清晰。
  蓝曦臣掌着以雅正为首的蓝家,不可随意出门,整天蒙在屋里是非常憋闷的,日子够讨巧,对人的思念也抑不住了,蓝宗主决定捞个借口去云梦处理事务。
他说:“几月不见,甚是想念。”
  当然,换的是江宗主一句问候般的“尽贫。”
  “晚吟,早上好。”蓝曦臣弯弯他的眉目,或许疲倦时会对他人带上应酬的笑,但对他的江宗主,蓝曦臣的笑从来都是满目柔亮。
  江澄敲敲浑浑噩噩的脑壳子,才道:早上好。”

同游
  江澄嘴上不说,但蓝曦臣这“碰巧”地回来还是让他十分满意,好像坞里多了个人,心窝里也多出了个空凼腾给另一个人。
  于是他心里的高兴浮现在了脸上,那个十三年以后,江澄偶尔看着金凌勾勾嘴角,看到新奇玩意的时候才挑出那条长眉,总之,很久没有人让他如此地笑了——是从几年前与蓝曦臣走近了开始,原来他也会如此直率地笑。
  江澄伸手够着桌案上的发带,却看到一只手轻轻拎住了束冠,蓝曦臣才整好衣裳和发冠,他抚了抚那条丝绸的紫发带,颇为小心地表示要给江澄束个发。
  蓝曦臣与江澄的关系不该这样疏远,江澄早已把他藏进了心里,而蓝曦臣却依旧小心翼翼地对待江澄——他记得江澄从前的憔悴和绝望,他唯恐待错了这内心细腻却强撑了整个家的人。
  江澄抿嘴,带上一丝笑意。
  门生都问,今天的江宗主为什么特别不一样,只是看到身后的蓝宗主以后,大家都明白了。
两人在屋里小憩片刻,整了衣冠推开房门,江澄看到挂在门口的两条衣服有些不如意,取了它门转身就挂回了屋檐下,一切这才看起来妥当。
  蓝曦臣和江宗主走在莲花坞长长的走廊里,现在还不是看莲花的最好时候,只能看到莲含苞待放,在风里俏皮地摆着,只不过江宗主走过,那清风都跟在了他身后,刚才还顽皮嬉戏的花苞立刻听了下来,颤颤地望着江宗主。
  蓝曦臣看着江澄的背影,不知为何地笑了,就是想笑,绝非虚假的笑。
  “蓝涣,今天街上有小庙会,去看吗?”江澄为数不多的他人的邀请几乎全部贴在蓝曦臣身上了,他说话也不回头,无论如何,这样说话能让他更自然——虽然这问句被江澄强行说成了陈述句。蓝曦臣跟了上去,可宗主稳重的脚步竟多了一分轻巧。
  “卖糖葫芦!好吃的糖葫芦!这位客官,给你的小娘子买一个吧...”
  舞龙舞狮的壮生跳得正欢,锣鼓声此起彼伏,两人来得有些晚,只落得看见那炸完的炮竹撒了满地。蓝曦臣和江澄齐步而走,步子偶尔踩上什么果壳仗碎,走一路响一路。今天的街市格外热闹,道上那些天真可爱的孩子更是多,扎着丸子的、带着笑的、穿着新裳的,还有...
  “当心!”还有一个拿着糖葫芦走路不看路的,跌跌撞撞的孩子咧着嘴,就差直往江澄身上扑,江澄一把伸手搂了他,仿佛看见了从小带大的金凌。
  江澄:......
  那孩子跑得脸蛋红扑扑的,被江澄挡住了还直喘气,江澄不禁歪了歪嘴角,觉得这小孩真是可爱极。小孩子扎着朝天辫,还给江澄一个大大的笑脸,还“嘿嘿”地往他手里塞了个什么。
  看孩子跑远,江澄才松开了手,他蓦地愣了,这是铃铛啊——江澄百感交集,他江家有银铃,转而民间也出了这带福字的铃儿,红红的穗儿格外可爱,他很欣慰,也很喜悦,原来他江家治的这地方,人土风情如此美好。
  “晚吟,看。”蓝曦臣在他出神的时候回来了,江澄回眸,居然看到他手里举了支糖葫芦,不禁有些好笑,只是看他认真的模样没感笑出来,江澄只好回他:“你买这个干什么?”蓝曦臣淡淡的笑答:“我刚才看小孩子手里拿着,好像很好吃,就给你也买了根。”说完就把糖葫芦往江澄手里塞。
  江澄怒怒嘴,“尽浪费,”他看看那根糖葫芦,白糖化着裹上去的,红彤彤的耀着,诱人得很,“我不必了,你拿着吃吧。”蓝曦臣把糖葫芦往江澄那头倾了倾,知道他不肯拿,还是带着那张讨巧的笑脸,“那吃一个吧,不会太甜。”江澄看着那越来越凑近的糖葫芦,非常狠心地咬下了一大个。
  江澄生无可恋地咀嚼了一个半嘴大的糖葫芦,酸!真的酸!他恨不得找回去看看是哪个无良商家卖的东西虚假欺人,定是看蓝涣好骗痛下杀手。
  蓝曦臣看到江澄一副不想理他的奇怪表情忍俊不禁,忍不住握住江澄袖下的手,隐着笑和他说:“阿澄,很酸吗?”江澄正嚼着,常年冰冷的指尖忽然遇上一股暖流,他下意识地想抽回手,却没这么做。
  “不酸,能吃。”江澄还把那句特别难吃咽下了肚子。

合饭
  蓝曦臣和江澄又踏上了满地炮竹,快到饭点,小街上的人依旧是不绝,几乎是叫个成双成对、郎才女貌,满耳都是爱爱旎旎。江澄现在总觉得自己一把年纪了,没时间再去谈情情爱爱,不仅如此,还立志当一个没有表情的冷酷宗主,但是他发现和蓝涣在一起,不笑也不成。
  蓝曦臣紧紧抓着江澄的手,直到他袖下的手有了温度,走着走着,才发觉人越来越少了,只有很远处莲花坞的门口还挤挤簇簇地摆着摊儿,蓝曦臣放下脚步,碰了碰江澄的衣角。
  “晚吟,这样真好。”他说,不过明天,蓝曦臣要回姑苏了,家里有很多小辈要他教导,有很多琐事要他处理,一别又该是几月不见。
“是,挺好的”
“晚吟,我爱你。”
“......”
  江澄听得满脸惊愕,蓝曦臣怎么前句不接下句!满脸的惊愕瞬间变成了绯红,江澄松了手,用手肘轻轻磕了蓝曦臣,转过头道:“雅正!”他脸颊红到耳框,红得发烧,烧到他红着眼眶——多少年了,原来被在乎是这么美好的感受。
  蓝曦臣看不到他红着的脸,只是牵着他的衣角慢慢地踱,走在暮色与一如既往的爱中。

  回到莲花坞,江澄才收了满脸的红,他可是一家之主,今日虽有节,却不是大摆宴席的日子,他亲自吩咐后厨略做小菜,准备端到屋里吃。
  今天后厨没什么食材,端上来的有鱼有肉,也谈不上山珍海味,却是两人久违的一顿饭。江澄忙里偷闲看了两封公信才坐到桌前,蓝曦臣等他坐下才坐,当然的,也是要等他动筷。
  江澄提了筷子,伸手就夹了块鱼肉,坞旁边临水,鱼都生的很大一条,手法好的师傅烧出来那叫一个可口,剁椒鱼头可好吃!可这鱼是江澄特意叮嘱的——特地烧出的清蒸。第一筷子的鱼肉倒顿了顿,竟没回到江澄的碗里,而是开开心心地进了蓝曦臣的碗,江澄起身捞了好几勺汤在蓝曦臣的碗里。
  “多吃点,你们家伙食也不改善改善。”江澄给蓝曦臣夹了菜,便觉不妥,还得埋汰一下蓝家的伙食才自在。蓝曦臣也动了筷子,这次看到的不是曾有过的满桌红澄澄,他真是觉得满足至极,江宗主也是这样把他放在心里了。
  一口鱼汤,竟也煲着爱意满满。

共眠
  月已悄悄飞上了枝头,莲花坞的夜降临了,五月还没什么蛙鸣虫声,夜里尽是安静,如此感来倒有几分凉意。
  江澄坐在案前静心处理事务,蓝曦臣在旁边零零碎碎地也帮着看,屋里借着如霜的月光和烛灯也非常亮堂,寂静而无声的岁月悄然流逝。
  江澄不自觉的一个哈切打破了宁静,若是原来,他会撑着挺着,不断的工作,可如今他却自顾自地收了案桌,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江澄想让蓝曦臣早些休息,他蓝家那生物钟是神奇,可江澄不说,蓝曦臣会陪着他到最晚——他知道。
  其实说点实在的,江澄不光出于对蓝曦臣的关切而早早收了台面,另外还是怕蓝曦臣那两句亲切的唠叨——“阿澄早点睡吧。”“晚吟,不早了。”“晚吟啊...”
如此耿直又甜糯的催促江澄是不想听的,万一又红了耳根怎么办呢?
  江澄翻身上床的时候蓝曦臣正抬手解着抹额——其实是不必摘的。
  江澄起着身吹了烛灯又缩回床上,今天不是很凉爽也并非炎热得腻人,所以也不必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。江澄侧躺着,面对蓝曦臣,看到他的眉目在月光下渐渐清晰,那张脸上没有了抹额看着陌生了,却依旧是他爱的人。只是望着入神,发觉身前人的手紧紧圈住了自己,有温度的、让人安心的。
  江澄叹了口气,不知何时开始,有蓝涣就有了安心,而心底的坚硬终究化了柔软,最柔软的心上,存了个蓝涣。
  “蓝涣,晚安。”江澄不便说出口,只是无声地把手放在了蓝曦臣的腰前。
   “我爱你。”


  “大概是从与他相识起,也许是从长久不见的岁月里,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,愈来愈久的不曾相见,却让他们的心贴得更近,五月二十,相知的缘分不曾耗尽,这份在那糖葫芦中、在紧握的双手中的爱,也要不断续下。”
———曦澄·2018.5.20

评论(2)

热度(37)